简介:
唐純的頭髮紮成了一個丸子頭顯得精明幹練只見唐純從電梯里走了出來立刻吸引了眾人目光而那白西服的眼睛也直了徐鳳年只能一笑置之沉默片刻后屋內氣氛似乎變了變褚祿山突然正色問道「王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那三名內城榜上有名的高手也略顯慌張地舉目四望結果只看到最近一處的景象那是一棵枝葉茂密的大樹一具身著夜行緊身黑衣的屍體從樹上墜落在地要知道那棵樹上可正掛著三隻大燈籠明顯司馬家族的掛籠之人從頭到尾都沒能發現此人的蹤跡但真正讓三個躋身本城一流高手感到手腳冰涼的還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個坐在小板凳上的年輕人瞧著挺人畜無害溫良恭儉的殺起人來卻如此不露痕迹宗師絕對是內城前三甲高手董鐵翎都遜色的宗師那位劉懷璽收養的螟蛉子皺了皺眉頭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等」那個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攪局的癆病鬼把少年少女喊到一旁嘀嘀咕咕就像個蹩腳的賬房夥計負劍佩刀的他突然停下身形蹲下身望向更高更遠處隨意抓起一捧雪胡亂擦拭臉頰手心摩挲著下巴上的胡茬子猶豫了一下乾脆就伸手抽出那把氣韻狹刀歪著頭拿雪亮刀鋒颳起了鬍子唯獨與拓拔菩薩打架一旦真的事到臨頭避不可避又有短則幾個時辰長則半日的悠遊時分徐鳳年非但沒有什麼複雜心緒反而有些輕鬆就像在等一個素未謀面卻神往已久的朋友想必看到拓拔菩薩的第一眼后徐鳳年猜測自己說不定會忍不住笑著說一句你來了啊然後徐鳳年又想這個問話實在沒能彰顯高手風範同為天下四大宗師之一兩個人既然要生死相搏十有八九就得掛掉一個初見即分生死難道不該有個更豪氣干雲的問候比如說「拓拔菩薩你做了幾十年的天下第二那就帶著這個可笑名頭赴死」或者要不然自己拎兩壇酒過去打架前各自豪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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